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洪荒:我乃洪荒第一风

第137章 这是你死我活之事

  “只是,今日这祭典之上……”

  女娲眉头微皱,“怎么会有这种不祥之事发生。”

  “如此大典之上,祭祀我等的举动之前,竟有人敢布下此等事情,风灵,这事儿你知不知道?”

  风灵尴尬地笑了一下,“此事我实是不知。”

  “这些日子你若不在还则罢了,你在,周边竟还有这些宵小之辈。”

  她冷哼一声,“既然你在此,便辛苦你去走一遭,看看这妖气从何而来。”

  风灵顿首,“谨遵娘娘法旨。”

  不提风灵前去追查这妖气之源头,这边华胥已至祭坛附近。

  一路上寂静无声,唯有脚下枯枝碎裂的细响,在夜中分外清晰。

  她眸光沉沉,心中却并不平静。

  今日之异象,纵使伏羲演技再真,也不该连神像放光这样的奇事都一并算计进去,若非真有异变,那便是有人暗中操弄。

  无论是哪一种,皆不得轻视。

  夜里无光难行,部落中人皆安居于自家,此时祭坛四下已无人守卫。

  华胥绕至神像之后,目光落在那基座之上,眉头微蹙。

  她记得分明,清晨之时曾隐隐听得地底传出异响,似有野兽哀嚎之声,而后又闻到一缕血腥之气,自地缝中渗出。

  此等异象,岂会无因?

  她不动声色,自怀中取出一柄匕首,伏身探查。

  石砖之下,土质微松,明显有人动过。

  她冷哼一声,迅速开始挖掘。

  月色清寒,她手下却毫不迟疑,片刻后,忽地“噗”的一声轻响,匕首刺入异物,血腥气顿时弥漫开来。

  她面色微变,再拨几下,只见一截兽爪自泥土中探出,指节粗大,皮毛斑驳,看起来已无生气。

  继续往下,竟掘出一只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妖兽。

  其腹部被利刃贯穿,血流已止,却未完全死去,双目尚有微弱的神采,瞳中满是痛苦。

  “这不是……”

  华胥认出此兽,面色顿沉。

  这妖兽正是前些时日,养载自外猎回之物。

  她曾于部落中见过一次,只因人族和妖族仇恨甚大,此兽便被养载以“祭品”名义藏匿。

  谁知竟被活埋于神像之下,于白日间引生不祥。

  “果然是你在作祟。”

  此事不可再拖。

  她寻了个袋子,将那妖兽一并放入袋子之中,又寻了口长刀,转身便朝养载居所而去。

  她并未藏匿身形,而是提刀直走,脚步铿锵。

  未及半刻,华胥已至养载屋外。

  屋内尚篝火未熄,显是尚未就寝。

  华胥站定门前,抬手便是一掌,将屋门拍得震天作响,木门哐啷一声炸开。

  养载本正坐在床上饮酒,见来者是她,脸色顿时一变,猛地起身。

  “华胥大人?”

  他沉声低喝,眸中却难掩慌乱,“你深夜擅闯我家,是何意?”

  华胥未答,冷冷将那布袋一掷。

  那袋子“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袋口一翻,那妖兽露了出来,气息未绝,血迹未干。

  养载脸色一瞬苍白。

  “你还问我为何而来?”

  华胥冷笑,“养载,你果真胆大包天,竟敢在神像之下埋妖诱异,挑动神威,引族人畏惧,以动众心?”

  “我……”养载张口欲辩,却一时语塞。

  他一脚踢翻案几,怒喝道,“我不过求自保而已!”

  “你还敢狡辩?那妖兽,是你从外猎来,又是你命人藏于神像之下,以其血引异象,惑乱人心……你敢说不是?”

  养载喘着粗气,满面赤红,“我不过是想……不过是想打击一下伏羲的气焰罢了。”

  “那你就用这等手段?”

  华胥一声冷斥,目光逼人,“你可知,今日若非神像异象,族人因你之计生恐、动摇,部落必乱!你所为,已是大逆!”

  她怒极反笑,旋即一步踏前,寒光乍现,长刀已至养载颈前,“你自踏出这一步开始,便注定是你死我活。如今,还妄想推脱?”

  养载眼中惊骇闪动,怒吼声引得周围族人纷纷惊醒。

  屋舍四方,有人披衣出户。

  “怎的了?发生何事?”

  “似是华胥夫人……她怎会持刀于此?”

  “那是养载!怎会与他起冲突?”

  众人聚来,围于屋外,神色惶然,窃窃私语声四起。

  “华胥——你敢在众人面前杀我?”

  养载大吼,“我是总首,你若执意行此,便是分裂部族,乱我族纪!”

  “你也知是乱?”华胥冷声,“你设奸谋、乱神坛、祸族人,却还敢言乱?”

  她猛地挥刀,却不是斩下,而是横劈一旁木柱,刀势之沉,木柱应声而断,碎屑飞溅。

  “今日此事,我不藏不掖,当众审理。”

  说罢,华胥转身,望向门外众人,朗声道,“来人,将养载绑起!今日我要审他个清清楚楚!”

  四方族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动。

  伏羲此时也闻讯而至,一路快步而来,未及开口,便见场中僵局,顿时沉声道,“按我母亲之言行事。”

  他一语既出,众人这才如梦方醒,有数人应声而动,将犹自挣扎的养载按倒在地,反绑其手。

  “你们敢!我乃总首——”

  养载怒声嘶吼,却已无力挣脱,模样十分狼狈。

  伏羲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沉声道,“此人今日设乱,引异象惑众,实乃罪不可赦。今夜之事,绝非偶然。”

  “若再有人包庇徇私,动摇部族根本,便是与族为敌。”

  众人听罢,无不心惊,俱是低头称是。

  养载再无挣扎之力,伏羲目光冰冷,与华胥对视一眼,心中已有定论。

  华胥缓缓拔刀,站至养载身前。

  “你无脑听信谗言,心有异谋,既走此路,便该知此路之终。”

  她声音不高,却透着森然杀意。

  养载终是神色剧变,惊惧交加,怒吼着挣扎大叫,“不!我没有,我不过是想打压一下……何至于……”

  话未说完,一道寒光已自颈前划过。

  血光迸溅,声息顿断。

  尸首倒地,惊雷似的一声闷响,在场众人心神震动,再无人敢出一语。

  “养载扰乱祭祀大事,祸乱部落,现已伏诛。”

  伏羲垂眸不语,半晌之后,方才轻声道,“清理干净。”

  夜风沉沉,月色惨白。

  一场潜藏已久的部落内乱,于此夜间,以雷霆手段,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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