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觉醒炮火预警,开始帝国征服!

第48章 阴谋?

  王道撒了个谎,果然唬住了这几个冒充第二局的人,这样侧面印证了他的观点,他开枪射杀刀疤男是正确的。

  趁着几个“特工”方寸大乱之际迅速将埃米莉推倒在车门附近。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皮埃尔此时眼疾手快,强忍着剧痛打开车门将她护住。

  而王道也是果断抬枪射杀了对自己这侧威胁最大的敌人,然后一个箭步闪身到车后,躲开了其余敌人的射击。

  本来他的身手就不错,之所以之前陷入险境那是因为周围的空间受限,被牢牢压制在车子里面,加上弹药不足,这才让他以为自己在劫难逃。

  而如今,他捡到了刀疤男的手枪又占据了位置的主动权,他将军靴脱下果断向右抛出,垃开敌人的抢线。

  然后身体果断从左边探出,连开数枪将剩下的敌人反杀。

  开玩笑,王道来自东方的现代化军队,加上对手心态确实有点小崩,拿下他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确定没有危险后,王道神情凝重地快步来到刀疤男的身上翻找,随后飞速坐回驾驶室,一脚油门火速离开了现场。

  “团长,他们既然是敌人为什么一开始不杀我们还反过来帮我们?”

  看着浑身湿漉漉,眼球因神情紧张快蹦出血丝的王道,皮埃尔也是有些惊魂未定,他挪了挪位置给埃米莉,眼神中满是惊讶。

  “他们太演戏太明显了,想要骗取我们的信任,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我的科研。”

  王道猛打方向盘避开路障,他的思绪飞转,回忆着晚宴落幕前的一个小插曲。

  当时,身为阿方斯.罗斯柴尔德的堂弟,就是那个经营北非矿产的那个提醒过他。

  自己很有可能被汉斯的间谍盯上了。

  这就为什么,当他们刚刚碰上杀手,王道能如此迅速地反应过来拉着埃米莉躲开了第一波攻击,而后座的皮埃尔却倒霉的被打中了肩膀。

  至于那所谓的第二局。

  真拿他当傻子呢?会有那么巧的事情,遇上杀手,然后被救下。

  很明显就是被做局,想争取信任然后接近自己。

  而且那刀疤男开局说的话就让他心存芥蒂。

  王道之所以问他们是谁派来的,其实内心还是存在侥幸的,以为真是霞飞或者德斯佩雷担忧自己,安排第二局的人盯着。

  结果那刀疤男上来就说一句,维克托上校参与科研工作。

  这一下就把他逗乐了,谁家特工自报家门还加多余话的,而且他参与科研这件事情其实还是今晚宴会才定下的,之前只是谣传。

  他最为人熟知的还是马恩河的事迹,结果这家伙上来就科研科研的,等于是当着王道的面自爆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罗斯柴尔德家族看来也有鬼,因为只有他们还有霞飞知道自己成为科研顾问。

  他的行程路线又没有对外透露,他去罗斯柴尔德家族后并没有回军队,而是去医院看望雅尼克。

  难道是那个堂弟?

  王道将第一嫌疑人锁定在了提醒他小心汉斯间谍的那位家族成员。

  毕竟,他怎么会得到这种情报?

  不过,一想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商人的历史,王道立刻就感觉不奇怪了。

  作为犹太资本,欧洲最负盛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早在一战爆发前就在世界各地都有家族势力。

  罗斯柴尔德家族掌握着欧洲的金融,在高卢和汉斯都有自己的家族势力,在高卢的是以阿方斯唯首。

  他们在战争时期两头下注,与协约国和同盟国都开放贷款。

  因此王道认为,自己被卖是很有可能的,这些万恶的商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而且只是打探情报,并没有真的想要了自己的命,那些人肯定想好了各种托词或者消灭了证据洗白白了。

  王道要是抓着这件事一直追查或许是自讨没趣。

  所以,他要隐忍。

  等到他有能力和这个可怕的大家族抗衡,再来讨论这些。

  王道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击出急促的节奏,由于车窗被击碎,雨如刀片般割在他的面庞上,途径一所圣母院,它的尖顶在车灯的照应下割裂成破碎的光斑。

  他伸手摸向风衣内袋,那里藏着罗斯柴尔德堂弟在晚宴后递来的雪茄盒,盒盖上的族徽在夜光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此刻看来,那交织的五箭图案更像是一张绷紧的蛛网。

  “皮埃尔,我们回去不要声张。”

  他从后视镜里瞥向皮埃尔,对方正用止血带死死按住肩头的伤口,脸色苍白如纸。

  “好的团长。”

  “你要不要紧?”

  王道有些关切地问道,他放慢了车速,因为他发现圣玛丽医院就在附近。

  他将车停在后门时,雨势渐弱。

  皮埃尔的头无力地靠在车窗上,止血带早已被鲜血浸透,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暗红的光。

  王道扶着皮埃尔跌进圣玛丽医院后门时,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浓烈的威士忌酒香扑面而来。

  急诊室里传来酒瓶碎裂声和叫骂声,沃顿正被两个护士按在担架床上,脸上挂着彩,衬衫纽扣崩掉三颗。

  “放开我!”沃顿挥舞着空酒瓶,绷带从头上滑落,露出乌青的眼眶,“老子喝的是庆祝胜利的酒!”

  “庆祝个屁!”

  护士长扯下他手里的碎酒瓶。

  “你把酒馆老板的假牙打掉了!”

  王道皱眉看着满地狼藉,墙角缩着三个抱头的醉汉,其中一人的领带上沾着沃顿的鼻血。

  皮埃尔的头无力地靠在门框上,止血带渗出的血滴在军靴上,而沃顿此刻正对着天花板傻笑,活像个刚打完架的顽童。

  “沃顿,你最好有合理的解释。”

  王道踢开脚边的碎玻璃,军用匕首在掌心转了个圈。

  他没想到自己的兵竟然喝成这样,还正巧被他给碰上了。

  沃顿打了个酒嗝,突然伸手抓住王道的手腕,眼神却异常清醒:“团长,您闻闻这酒气。”

  他打了个响指,醉汉之一摸出瓶威士忌,瓶身上印着“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烫金标签。

  王道的鼻尖微动,果然在酒精味下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

  “我们在喝酒喝的大醉,但是感觉这酒特带劲,不知道为什么?”

  沃顿迷迷糊糊地说着,王道此刻却无比惊讶。

  这酒好像加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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