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准备天亮了,风眉说,“除了鬼谷子不能离开这里,其他人到朝堂广场等着,太白金星变一间屋,等我回去叫玉皇来,给天庙之战作个总结。”她和汉钟离向北飞走了。
我们来到朝堂广场,太白金星变出一间白色屋。等到天亮,也不见玉皇来。汉钟离来,我知道,叶青不在他身上附体了。雷公等得不耐烦了,弄起一声惊雷。很快,皇宫那边出现了一个彩云团,玉皇一身大红袍在上面,慢慢飞来。靠近广场,我们看到风眉和叶青在玉皇左右,后面还有五个白衣人。
玉皇进入白屋,坐在北边,风眉和叶青在他左右,五个白衣人站在后面。东边这排座位,我先生孔子、我、汉钟离就坐。西边那排座位,太白金星、宗由、雷公、行者就坐。一个白衣人带来了韩湘子,韩湘子坐到西边。另一个白衣人带来了量达,量达坐到东边。玉皇说,“乾礼和万岁爷,一直想取代我,他们存在,打斗就存在,烦死了。现在好了,天庙之战,他们的主力被我们一网打尽,天堂少了这些心怀叵测的人,就恢复自由祥和的局面,连我都觉得,成了一名新人,心情舒畅极了。”他叫我把老实瓶里的人倒出来。我打开老实瓶,倒出四只苍蝇,吹一口气,说:“现身。”卫青、关羽、大力神、叔本华现身,太白金星叫卫青、关羽坐到东边,大力神坐到西边。
玉皇对叔本华说,“天庙之战开始前,有哪些人在天庙里?”叔本华说,“乾礼、迟喜、万岁爷、百身狐、瓦格纳、务东、务西、孟加、展昭都在,加上我,还有孟加十八个徒弟。”玉皇说,“你知罪吗?”叔本华说,“我和乾礼、瓦格纳是结拜兄弟,乾礼谋反,我帮他,这是死罪。不过,弥勒对我射了爱箭,我倒戈帮风眉他们打,也算是立功的,要不是这样,风眉他们想取胜会有很多难处。希望我投胎到人间,还有上天来的权利。”玉皇说,“我们牺牲了何可、潘同、袁井、莫里哀将军、屠格涅夫,还有十个铠甲勇士,也可以说是损失惨重。问你杀了多少个人,你肯定否认。这样吧,我叫雷公一雷把你劈了,你到人间做一个新人,凭你的天赋,肯定能上天的。”叔本华谢了恩,雷公把他带出去了。
很快听到一声惊雷,雷公平静地回来了。风眉说,“天庙之战,敌人都变成展昭的样子,谁杀了谁,搞不清楚,所以大家回去,不要乱猜。因为乾礼、万岁爷的势力很大,可能还会有人来报复的。”玉皇奖励我们参加天庙之战的人每个人三十颗仙丹。当着大家的面,风眉将记忆心火还给韩湘子了。她又对我说,“希望以后不要打斗了,你将老实瓶交给宗由吧。”我将老实瓶给了宗由。我说,“我还有观音给的爱箭,是用来对付万岁爷的欢箭的,现在万岁爷没了,我见了观音,就将爱箭还给她。希望天上不再有打斗,大家都像新人一样。”玉皇叫太白金星、宗由和我组成慰问团,去慰问战死的何可、潘同、袁井、莫里哀将军、屠格涅夫的亲属。至于那十个铠甲勇士,宗由说是有心去人间投胎的敢死队,由军队表扬他们,派人去慰问就行。太白金星见玉皇没有话说了,一挥手,白屋就不见了。玉皇变出彩云团,风眉和叶青伴他左右,五个白衣人跟着,慢慢飞回皇宫了。
我和太白金星、宗由首先去慰问莫里哀将军的妻子,然后是屠格涅夫的妻子。慰问结束,已是中午,我回到四通岭,看到汉钟离和韩湘子在大槐树下,很多人不知天庙之战,还来这里看热闹。还有很多人想加入打斗的。汉钟离对我说,“他们还想打斗,真是半夜吃黄瓜,不知头尾。”我说,“我有办法。”很多蝴蝶和蜻蜓围着大槐树飞,我弄起一股强风,将它们吹散,但不要它们的命。西边,有五个红衣人现身,向我们挑衅。我拿出爱箭,射他们,他们有了爱心,就不想拼命了,装模作样,舞剑来玩。也有几个绿衣人现身,我又对他们射爱箭,他们有了爱心,也不拼命了,他们跳起舞来。我变出小提琴来拉,马致远也出场,配合我吹笛。那些红衣人见了,将剑变没了,大家载歌载舞。
我一连拉了五首乐曲,有点累了,不拉了。但有人接着拉。韩湘子对我说,“你多些射爱箭,就是天爱广大了。”我说,“我不是说过吗?见了观音,我就将爱箭还给她。”汉钟离对我说,“我们八仙很少上天来,现在天上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回人间了,后会有期。”他和韩湘子向南飞走了。
大约三点钟的光景,风眉乘坐马车从西边来了,看见这里的人载歌载舞,有点想不到,我到她面前,献一朵花给她,她将花插在头上,说:“以后你不给我献花了,免得别人说闲话。我也不乘马车来这里了。我需要醉心香,就派元帅来取。这里的人不打斗了,唱歌跳舞,是你搞出来的。”我说,“他们想打斗,我对他们射爱箭,他们有了爱心,就不拼个你死我活了。”风眉说,“以前我跟叶青联手,打败如来六次,逼迫如来打开兵器库,召集众多高手对付我们,将我们打败了。我们不败不行啊,这个玉皇心眼小,总是疑神疑鬼,猜忌我们。我整天出去跟人集会就是这个原因。你看他猜忌乾礼、万岁爷,不消灭乾礼、万岁爷的势力,他睡不安稳。乾礼将真气合并给他,他还是不放心,以致打斗不断。现在乾礼、万岁爷没了,他可能又猜忌别人了。最有可能成为他的眼中钉就是你啊。你是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你先生孔子,势力很大。太白金星,和你关系非同一般,地府很有权力的莫扎特是你小提琴老师。加上我和你,以前在人间做过夫妻,他能不怕吗?要不是我对他说,乾礼是你杀的,他肯定对你有想法。”我说,“看来我回人间一段时间。”风眉说,“消灭了敌对势力,估计明天玉皇就上朝堂晒太阳了,他眼皮底下不见你,可能又想东想西了。你管天上人生孩子事,不能太积极,也不能太消极。玉皇感觉像个新人,你也表现像个新人就行了。”我说,“很长时间以来,明确地说,玉皇和阎罗产生矛盾,要我做公证人,协调他们的关系以来,我就卷入打斗中。整天想着打斗,烦死了。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性命不保。这样好了,我见人就笑脸相迎,感觉就是新人了。”风眉说,“还有一件事,你不能去乾礼家啊。乾礼没了,罗兰还在,罗兰父母也在天上,有很大势力的。我估计,玉皇会想办法除去罗兰,以消除后患。你和罗兰很好,和屈平也不错,你别去那里了。但你不去,可能罗兰会来找你的。你杀乾礼,有几个人看到,难保他们不说出去。要是罗兰知道乾礼是你杀的,她会不会报复你呢?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进屋取了一百支醉心香给她,她乘马车向东走了。那些唱歌跳舞的人见她走了,也就一哄而散。
昨晚不得睡觉,我就回屋里睡觉。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我开门,已是傍晚,屈平来了。他说,“西部城墙换了副统帅,原来的副统帅莫里哀将军在如来旧居那间庙战死了,他是天上很有名气的大将,谁能打死他?今天上午,朝堂广场响起一声惊雷,我在乾礼家都能听到,听说是雷公劈了一个人。下午我去天庙,鬼谷子不让我进去。有鬼谷子参加的战斗,可能你也参加了,是不是?”我说,“上次你叫我去旧军较场,在天爱广大欢乐洞边的杨桃树下拍两拍手,可以见到乾礼。后来才知,那个乾礼是别人变的,你为什么骗我?”屈平说,“是太白金星叫我这么做的。你回答我,是不是参加了天庙之战?鬼谷子经常是你叫去打斗的。”我说,“我参加了天庙之战。”屈平说,“风眉和迟喜、灰姑子打斗,是玉皇部署的,乾礼要帮迟喜、灰姑子。你先生孔子要帮风眉,你和鬼谷子他们,肯定也是帮风眉的。你们跟谁斗?乾礼、展昭是不是被你们杀了?”我说,“那些人全部变成展昭的样子,最后只剩一个,就是上午雷公劈死的那个。”屈平说,“是不是乾礼、展昭都被杀了?”我说,“我不清楚,因为那些人都变成展昭的样子,搞不清楚哪个跟哪个。”屈平说,“玉皇一直猜忌乾礼,乾礼将真气合并给他,他都不改变看法。他部署风眉和迟喜、灰姑子的打斗,说白了就是要消灭乾礼。”我说,“这个不能乱猜。”屈平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上朝堂,变红色龙。玉皇来了,变紫色龙,安祥地晒太阳,我们跟着安祥地晒太阳。天上没有事,真是很舒服。
中午,我回到四通岭,我门前照样有很多人,看热闹,或想参加打斗。有一点新意,很多都是女人。以前女人很少。我变出小提琴拉了一曲。西边有五个红衣男人挺身而出,要我用爱箭射男又射女,让他们成为一对,心心相印。只要不打斗就好,我按他们说的做。射了很多男女,他们载歌载舞。
孙膑来了,我说,“我这里像你家那样了,人山人海。”孙膑说,“我那里那样,全靠展昭。展昭是不是已经死了?今天早上,乾礼的老婆罗兰去找我,说起乾礼和展昭,罗兰说,乾礼和展昭可能没命了。”我说,“我参加天庙之战,跟我们打的,都是展昭身体,他们全部变成展昭的样子,最后被我们赶尽杀绝。乾礼和展昭是不是在其中,我不清楚。”孙膑说,“天庙之战后,你还见过展昭吗?”我说没见过。孙膑说,“你在天上,想找个老婆吗?”我说,“不想。”孙膑说,“有个姑娘叫维莲,很适合你的。”我说,“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不想。”孙膑说,“这个由你,你不想就算了。如果你讨厌这些人在你这里胡闹,可以叫他们去我那里。”我说,“我管天上人生孩子的事,你看我这里,有很多成对的男女,我每天拿五支醉心香来点,让他们追云行乐,也算是正经事。”孙膑说,“我那里也有很多成对的男女,你能不能给我五支醉心香?”我进屋取了五支醉心香给他,他欢天喜地,走了。
我进屋取了五支醉心香,一支一支点燃,二十五对男女追云行乐,有二十二个女人怀孕了。还有很多人想我继续点香,我说,“明天再来吧。”人一哄而散。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朝堂,还没变成红色龙,玉皇就来了,他没有立刻变成紫色龙,对我说,“你门前还有人打斗吗?”我说,“有人想打斗的,但我对他们射了爱箭,他们有了爱心,就不死拼了。很多男女载歌载舞,我管天上人生孩子的事,就点五支醉心香让二十五对男女追云行乐,有二十二个女人怀孕了。孙膑来找我,说乾礼的老婆罗兰去找他,想知道乾礼和展昭是不是没命了,孙膑就是为这个来找我的,我说天庙之战,我们的对手都变成展昭的样子,被我们赶尽杀绝了,不知乾礼和展昭是不是在其中。最后,孙膑说他那里也有很多男女,叫我给他五支醉心香。”玉皇说,“没有人打斗就好,宗由向我报告,鬼谷子封锁天庙,里面不再有人,说明,那些危险分子都被消灭了。你和太白金星去地府向阎罗通报情况。再有,黑环球留在我们这里的人,也有必要向他们说明万岁爷、百身狐的情况。”我说,“这样通报过后,天庙之战的情况就明朗了。”玉皇说,“纸包不住火的,人迟早会知道的。罗兰来问你,你可以明确告诉她,乾礼和展昭都没命了。罗兰的父母都在天上,也是有很大势力的,看他们有什么动作。”我点点头,见玉皇说完,我就变成红色龙了。玉皇跟太白金星说几句,也变成紫色龙了。
中午,我和太白金星最后走出朝堂,他说,“我们去地府。”我说,“别急,我先回去安顿好那些想在我门前打斗的人。我还想去师院,向量达通报万岁爷、百身狐的情况。”太白金星便跟我飞到四通岭。这里聚集了很多人。我变出小提琴来拉,马致远吹笛配合,很多人翩翩起舞。跳了一阵,我进屋拿了五支醉心香出来,太白金星说,“你给我点,你去师院办事。”我将香给他,便向西飞走了。
来到师院,找到量达,我将万岁爷、百身狐的情况说了,量达说,“万岁爷、百身狐不仅是这里的危险分子,也是我们那里的危险分子,现在他们没命了,这是一件大喜事,我会报告我们的大球星。”他问是谁杀了万岁爷、百身狐,我说,“他们很多人把天庙当成老巢,我们很多人参加天庙之战,他们全部变成乾礼护卫展昭的样子,被我们赶尽杀绝,至于谁杀了谁,我们不清楚。”量达说,“韩湘子参加战斗吗?”我说,“他来了,但没有参战,记忆心火给了风眉。”量达说,“这么说,风眉的功劳最大。”我说,“不错,她的功劳最大,但万岁爷、百身狐是不是她杀的,难说清楚。”量达说,“皇后亲自上阵,哪有不胜的道理?”我说,“她确实比我们厉害。好了,玉皇叫我去地府通报战况,我不能跟你多说了。”量达知情达理地说,“好,你去办事吧。”我就走了。
回到四通岭,太白金星已经点了两支香,剩下三支由我来点。五支香点完,二十五对夫妇追云行乐,有二十一个女人怀孕了。我说,“明天再来。”人一哄而散。
我和太白金星向北飞,很快来到中柱坛,从通天地洞跳下去。到人间地面,一个打滚,到北边一个地洞,落到底,向西一晃,到了地府看不见顶的大殿,空空荡荡,阴森森。我变出小提琴来拉,拉了一曲,每根柱子后都现出一个姑娘。我对近处一个姑娘说,“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这个姑娘向西过了石拱桥,很快把莫扎特叫来了。我说,“玉皇叫我们来通报情况。”莫扎特带我们向南走,晃过一面墙,来到阎罗的住处,阎罗正在看几个姑娘跳舞。我们在门外等,过了一会,阎罗出来了,说:“你们两个重要人物来,又有重要的事了。”我说,“有厉害角色出来搞事,玉皇部署了风眉和迟喜、灰姑子的争斗,想通过争斗把厉害角色引出来除掉。地府也派利补脑专家帮忙。吃三颗鬼味,能够看出人心,就是利补脑专家教我们的。乾礼、万岁爷、迟喜、灰姑子,把天庙当成老巢,被我们困住了。我们把他们,还有他们倚重的人,赶尽杀绝了。玉皇叫我们来通报情况。吃三颗鬼味,能够看出人心,这个帮了我们大忙。我带来一颗小玉石,想跟你换十颗鬼味,行不行?”阎罗笑了笑,说:“我对玉石不感兴趣。你想要鬼味,我可以送你们一人二十颗。”他叫莫扎特去拿。他问起天庙之战,我详细说了。
莫扎特拿来鬼味,给我和太白金星每人二十颗,我们谢过后,就要告辞了。阎罗对太白金星说,“你在这里有屋,不在这里过一夜吗?”太白金星说,“乾礼、万岁爷是天上有名的人物,现在被除掉,玉皇感觉像个新人,我们也像个新人才对啊,来这里,在这里过夜,就不是新人了。”阎罗笑道,“千年不变的新人。这么说,我不敢留你们了,怕你们在这里呆得久一点,玉皇就以为我跟你们勾结。”他叫莫扎特送我们回去。
我们来到看不见顶的大殿,看见亚当也在这里,他说闲闲无事,来这里玩两天,现在要回去了。我说,“见过哪吒吗?他见你,又问你要红黄酒了。”亚当说,“升奇是我好朋友,经常给我红黄酒,你们要吗?”太白金星说,“那好,给我一瓶。”亚当立刻飞出大殿,过桥去了。
很快,他拿来四瓶红黄酒,送给太白金星和我每人两瓶。他跟我们一起回天上。
第二天早上,我上朝堂,玉皇也来了,我将去师院见量达、去地府见阎罗的情况说了。玉皇对我说,“你也该回人间见见你妻子了。”我说,“今晚就回去。”他变成紫色龙,我变成红色龙。
中午,我回到四通岭,跟人唱歌跳舞。我照样拿出五支醉心香,让二十五对神仙夫妇追云行乐,有二十二个女人怀孕了。
散场后,我向南天门飞去,出了南天门,往北飞。来到我在人间的家乡,先来到幼儿园,这时,幼儿园的孩子几乎走光了。我的妻子小眉已经回家。吕洞宾让黑皮包冒充我,蓝采和让一个小人精的灵魂支配黑皮包变的身体,这个组合体冒充我,跟小眉生活。冒牌货在办公室,看见人走光了,就来门口锁大门,然后骑摩托车回去。
我熟悉的家,我母亲已经做好饭,她背着我女儿。我儿子跑来跑去。冒牌货回来,他们就一起吃饭。现在这栋小楼没有外人住在里面。小眉吃了饭,就给儿子、女儿洗澡。儿子看电视,小眉就在旁边玩手机。冒牌货吃了饭,就到书房,假装写小说,实际只在那里发呆。我变成蝴蝶飞到他面前,他不理,我就现身,二十多岁的样子,他吓了一跳,我小声说,“还记得我吗?”他说,“你是油包啊?今晚从天上回来了?”我说,“你变成蝴蝶。”冒牌货真的变成蝴蝶了。
我来到大厅,挨着小眉坐下,看电视,儿子看的动画片。小眉对我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说,“只要你高兴,太阳从西边出来也行。今晚看你,是个新人。”我跟她东一句、西一句拉家常。儿子看完动画片,进他的房间睡觉了。小眉哄女儿睡觉后,我就跟她亲热。
半夜,我醒来,又溜进书房,叫冒牌货现身,他说,“我每晚都在书房发呆,习惯了。”我说,“那你继续发呆吧,我回天上了。”
我飞到高空,腾云驾雾,将要来到南天门时,迎面飞来两个黑衣人,挥舞长剑向我刺来,我连忙跳开,大声问,“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那两个人不说话,向我扑来,我只好变出长剑对付他们。他们的招式很凶狠,但不是我的对手。我说,“你们不说话,我就杀了你们。”他们把长剑丢下,一个说,“别杀我们。我们知道你是天上最能打的之一,想跟你比试一下。”我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路过?”一个说,“下午你跟我们唱歌跳舞,散场后,我们在四通岭就跟着你出来,但你出了南天门,飞得太快,我们跟不上,只好在这里等着。”他们拱手来行礼后,一闪不见了。
我回到四通岭,大槐树上有几只小鸟向北飞走了。有点奇怪,天上的鸟一般都是人变的,谁守在这里?想搞事,又不像。跟南天门外那两个人有关连吗?我有点累,不愿多想,进屋睡觉了。
又到早晨,我上朝堂。玉皇也来,没有什么话说,大家变成龙晒太阳。
中午回来四通岭,又跟那些人玩成一片。点了五支醉心香,有二十一个女人怀孕。我说明天再来,人就散了。傍晚时分,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散散步。我正在想,向东去还是向西?风眉乘马车从西边来了,见了我,就说,“你应该去人间看看你的家小。”我说,“昨晚我回去过了。回来时,靠近南天门,有两个人要杀我,但不是我对手。我以为今天又有人来滋事,但没有,平安大吉。我就想溜达溜达。”风眉下了马车,拉我到大槐树下,小声问,“真有人想杀你?”我说,“我问他们想干什么,他们说在这里跳舞散了就跟着我出南天门,因为我飞得快就在南天门附近等着。他们说我是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想跟我较量一下。打不过我,他们丟了剑就走了。”风眉小声说,“昨天晚上,夜很深了,玉皇还没有睡觉,走来走去。今天早上,他很早就起来,也是走来走去,很不安的样子。所以,我来问问你,在朝堂,他有什么表示?”我说没有,大家都变成龙晒太阳。风眉小声说,“可能你就是让他睡不安稳的人,他知道你回人间吗?”我说,“就是他建议我回人间的。”风眉说,“这么说,那两个人想杀你,可能就是他指使的。”我说,“千万不能乱猜,这是大不敬啊。”风眉说,“我说过,他收拾了乾礼、万岁爷,就轮到我们了。你看,天上最能打的人,如来极少上天来,整天变成肥和尚在人间游走,玉皇方才对他放心啊。他知道你回人间,肯定跟老婆亲热,这个很消耗体力的。他叫人趁这个机会杀掉你,消除心头大患。难怪他昨晚睡不安稳,原来是这个原因。杀不了你,他更加睡不安稳了,早早起来乱走,就是不安的表现。我都告诉过你了,他最不放心的是你,你跟那些高手较量,最好示弱,打几下就逃走。现在好了,他叫的人杀不了你,他更害怕了,你千万要小心啊。”我说,“这只是你的猜测,大惊小怪。”风眉叹道:“你真不知大人物的臭脾气啊。”我说,“假如他有心杀我,你来跟我串通,也会连累你的。”风眉说,“现在他处处防备我和叶青啊,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我走了,可能很长时间不能来这里了,你好自为之。”她上马车,向东走了。
我无心去散步了,回到屋里,倒在床上,心烦意乱。本来以为除去乾礼、万岁爷,天上能够平静下来,免除打斗,可是,只要有特权,就会有纷争啊。
有人敲门,又会是谁呢?我振作精神,去开门,原来是罗兰和屈平,我不敢让他们进屋,就到大槐树下。罗兰说,“这么早就睡觉了?”我说,“昨晚我回人间,上来靠近南天门,居然有两个人想杀我,我一直以天爱广大的理念对人,我想破脑筋也想不出谁想杀我。”罗兰说,“你会不会怀疑我呢?”我说,“天庙之战,我们的对手都变成展昭的样子,被我们赶尽杀绝,至于杀了哪个跟哪个,大家都不清楚。我杀了乾礼,也是有可能的,但我认为你不会报复我,我不会怀疑你派人杀我。”罗兰说,“你能这样想就好,我是不会报复你的,这个你放心。玉皇一直以为,乾礼有很大势力,现在乾礼和展昭没了,估计玉皇也对我放心不下,我主动要求去人间投胎,这个可以吧?你明天上朝堂,见了玉皇,你帮我向他说分明。我不敢单独来找你,怕连累你,所以叫屈平一同来。”我说,“好的,玉皇叫我们做个新人,我就说你去人间做个新人。”罗兰说,“乾礼跟风眉他们打,是玉皇部署的,所以乾礼不被定性为谋反,他死了就去人间了,将来上天,不是很难。我就去做个新人,估计上天也不难。”我应允帮她对玉皇说,她和屈平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上朝堂,玉皇来了,我就将罗兰的要求说了。玉皇说,“这是好事,罗兰走了,乾礼的势力就暂时不存在了。好,叫她中午到中柱坛投胎。”
中午,我出了朝堂,就去罗兰家,罗兰已经准备好了,打扮成一个新人,像出嫁一样。屈平变出一顶花轿,和一队人吹吹打打。我对罗兰说,“玉皇叫你到中柱坛投胎。”罗兰就自己上轿了。
来到中柱坛,班超等三个白衣人已在这里,班超对罗兰宣读了黄色帛书,两个黑衣人就带罗兰跳进通天地洞了。